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刊名: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学报
主办:中国科学技术大学
ISSN:0253-2778
CN:34-1054/N
语言:中文
周期:月刊
被引频次:29825
数据库收录:
中文核心期刊(2017);CA化学文摘(2013);CSCD中国科学引文库(2019-2020);美国剑桥科学文摘(2013);统计源期刊(2018);文摘杂志(2013);期刊分类:大学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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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判:体系的艺术 ——论批判哲学的知识批判(5)

来源: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学报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1-01-28

【作者】网站采编

【关键词】

【摘要】:四、知识批判:体系的艺术 到了这里,已经可以看到,《批判》让一个自我的建构既摆脱了外在的遮蔽,也解除了内在的矛盾,因而使其获得了自觉与可

四、知识批判:体系的艺术

到了这里,已经可以看到,《批判》让一个自我的建构既摆脱了外在的遮蔽,也解除了内在的矛盾,因而使其获得了自觉与可能。但是,无论将“直观”与“概念”联系起来,继而又在“概念”上说明直观的综合,以至于最终将“直观”追溯到一个“体系”,从而澄清“科学”,还是回到“概念”自身,将其与被动的“直观”区别开来,以至于将其与“直观”的综合区别开来,转而在主体自身的建构之上说明理性的综合,从而说明了“道德”的所在,这些都只是着力在一个体系的某个元素的解析上,因而也还是没有达到对体系整体的说明。易言之,在理性的运用之上,或是回答了“我能够知道什么”,或是回答了“我应该做什么”,因而或者着重于对直观的表象,或者着重于概念自身的发挥,但它们都没有回答“我可以希望什么”这个将“我”与“希望”联结起来,将“概念”与“直观”结合起来的体系整体的建构问题。

不同于此,事实上,在对形而上学的认识上,《批判》不仅超越了对外在运用,也就是对“直观”的解析,也超越了对内在规定,即对“概念”自身的说明,从而将这两个知识元素集中在了一个“体系”之中。如上所述,对于《批判》而言,形而上学既非只是一个科学的问题,也非止步于一个道德问题,而是牵扯到“我可以希望什么”这个将科学与道德结合在一起的信仰问题。在这个问题上,通过“尊严”(Würdigkeit)(A 813/B 841),《批判》架构起了“至善的理想”(Ideal des h?chsten Guts)(A 810/B 838),即以“以德配福”的方式将知识与道德结合起来,因而它确实也将“直观”与“概念”整合在了一个体系中。当然,就整个《批判》来看,与第二个问题,也就是与“我应该做什么”这一问题一样,较之于第一个问题,对这第三个问题的解答也是非常单薄、抽象和初步的。但是,即便如此,它还是告诉我们:《批判》不是只有两个元素的解析,它也有体系的整合,甚至于有将知识和道德这两个体系整合为一个体系的整合。

应该说,《批判》对于形而上学的解析,不仅可以看作是对作为一个“体系”的形而上学所具有的不同元素的区分和解析,也同样可以看作是将不同元素结合为一个“体系”的形而上学的整合和重构。因为,一方面,通过区分两个异质的元素,《批判》的确给出了形而上学的不同含义,因而可以排除无论是理性论的还是经验论的片面的认知,从而呈现一个全面、开放、多样的视野。另一方面,通过重整形而上学的体系,它也将不同的元素结合在一个总体中,由而重构了整个形而上学。可见,《批判》提供了一个知识元素的解析,呈现了一个理性综合的不同规定。这样,它不仅将“直观”与“概念”联系了起来,将其追认到了“科学”,同时,它也道出了“概念”之中所包含的主体的自我建构,从而以“道德”更新了形而上学的基础。以此,它还将上述二者都结合了起来,建构了结合感性与理性于一身的人类的整个存在。

就此而言,确实可以说,《批判》可谓“科学”地、本原地、批判地,因而是原教旨地回到了形而上学的题中应有之意。因为,一方面,将作为纯粹“概念”的理性与客观的“直观”联系起来,并将其限制在直观综合之上,它使形而上学得到了客观的内容,因而使其成为科学。另一方面,将“概念”与“直观”区别开来,进而将“概念”展示为主体自身的建构,也不仅让它说明了形而上学的自我取消是因为将纯粹主观的“概念”误认为了完全客观的“直观”,因而是对理性的不当主张,同时,这也让它澄清了理性综合的所在、可能与架构,因而也本质地呈现了主体自身的规定和建构。因此,无疑《批判》引入了科学,使形而上学获得了客观的意义。同时,它也批判了理性的不当运用,解除了理性的矛盾 。此外,它的确也本原地说明了形而上学的可能。

通过区分一个体系的不同元素来重整理性,《批判》也同样可以说是一门最激进的形而上学。因为,如此一来,一方面,形而上学就不再只是一个“纯粹理性建筑术”,而是也成了一门“科学”,一门“直观”的综合理论。这就意味着,它不仅要从主体自身之上提出理性的建构,也要将其与客观的直观结合起来。这样,即使它否定了纯粹理性的认知功能,它也还是让我们的理性突破了自身,使其具有了原本不曾具有的客观内容。另一方面,作为一门理性的“科学”,它也没有让自己完全沉沦为一门直观的理论。因为,在将理性与直观联系起来的同时,区别于直观的综合,它也将自己追溯到纯粹的概念之上,基于主体自身的综合提出它的体系。这样,在获得了理性综合的客观内容的同时,它不仅将认识整合为体系,因而说明了科学,同时它也返回了理性,甚至以此还为我们整个人类的存在都确立了理性的规范。


文章来源:《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学报》 网址: http://www.zgkxzz.cn/qikandaodu/2021/0128/95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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