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刊名: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学报
主办:中国科学技术大学
ISSN:0253-2778
CN:34-1054/N
语言:中文
周期:月刊
被引频次:29825
数据库收录:
中文核心期刊(2017);CA化学文摘(2013);CSCD中国科学引文库(2019-2020);美国剑桥科学文摘(2013);统计源期刊(2018);文摘杂志(2013);期刊分类:大学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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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难题后的收获--读长篇报告文学《中国院士

来源: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学报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0-09-18

【作者】网站采编

【关键词】

【摘要】:跨越难题后的收获——读长篇报告文学《中国院士》张建伟和邓琮琮两位先生在谈到自己写作长篇报告文学《中国院士》(浙江文艺出版社1996年12月版)的追求时坦言:“这是一部中国院

跨越难题后的收获——读长篇报告文学《中国院士》张建伟和邓琮琮两位先生在谈到自己写作长篇报告文学《中国院士》(浙江文艺出版社1996年12月版)的追求时坦言:“这是一部中国院士制的沿革史,一部中国院士的奋斗史,一部中国科学的成就史。”短短几句话,实际上将自己纳入了一个极其广阔的时空之中,无论是“沿革史”还是“奋斗史”抑或是“成就史”,其绵绵的时间长度和浩瀚的空间广度,再加上科学探索那无尽的深度都是不难想象的。用报告文学的形式来写史,不多见;用报告文学的形式来写这样一部既专且大的史,更不多见。我不知道这样说是否露怯,仅就我个人阅读而言,以报告文学的形式反映科技战线人与事的不能算少,但大抵或涉足于一个领域,如李鸣生的“航天”系列;或集中于一位科学家,如徐迟的《哥德巴赫猜想》。而像《中国院士》这样以院士为线索全面反映中国科学事业奋斗历程与辉煌成就的长篇报告文学,则的确不多见。恕我孤陋寡闻,不敢妄称这就是第一部,但称其为不多见我想不算过分。之所以不多见,是因为这活儿实在不好干。除去前面提到的时空广阔之外,还更在于科学与文学之间所存在的巨大鸿沟。尽管有人在频频探索科学与艺术之间的相通之处甚至是某些一致的地方,但一般说来,科学所追求的是严谨,是抽象,是一丝不苟,而文学则是以形象、洒脱和想象的空间为荣耀;科学研究往往局限于专业和专家之中,而文学则常常将某些专业、专门的课题形象化和大众化。正是由于这种巨大鸿沟的存在,所以,《中国院士》就题材而言,本身就意味一种挑战。别的姑且不说,如何将艰深、专门化的科学研究和科学知识化为大众所能理解、所能接受的语言就成为一道难题摆在创作者面前,而对这道难题的破解首先就需要创作者具有一定的相关学识和素养。或许单凭这一点,就足以令多少人望而却步,而张建伟和邓琮琮两位作者却不然,他们在这样的难题面前,不是退缩,不是回避,而是机智地跨越,巧妙地解答,于是,就有了这部不多见的《中国院士》。在某种意义上几乎可以这样说,一部新中国的科学成就史同时就是一部中国院士的奋斗史,而从中国院士的奋斗史同样也就折射出了中国科学的成就史,院士们的奋斗是过程,中国科学的成就是结果。正是这样一种水乳交融的因果关系使得张建伟和邓琮琮两位作者在面对前面所说的那道难题时寻找到了一种巧妙的跨越方式,即以人写事,以事写人,人事相联、浑然一体。不过,平心而论,这样的跨越方式固然巧妙,但也只是相对而言,其难度依然不可小觑。具体说来;我想至少有这样四难是绕不开的。其一,享有中国科学院和中国工程院这两院院士称号者已逾干人之多,且前后跨越四五代,但无论年龄之如何悬殊,能戴上院士王冠者必然都是各学科的佼佼者,择谁弃谁,据80当代作家评论1997年第2期何作出?其二,这干余名院士分别代表着不同的学科,即使按大的部类划分也有十几门,若再细分下去则又是一个不小的数字,择谁弃谁?又据何作出?其三,这十几门学科于国家、·于国民经济而言自然都是极其重要不可或缺的,但于非专业人士而言又无一不是极其枯躁和乏味的。完成这部长篇报告文学的写作!既不可能完全游离于学科之外,又不能够全然陷在学科之中,个中分寸如何掌握?其四?即使是不完全陷进去,即使是不完全游离开!那么,在有限的涉及当中同样也需要有一个将专业学科的表述通俗化和大众化的转换,而这样一种转换又谈何容易。上述四难,归结起来,或许也可以简化成一难,即选择之难。在一个又一个的选择中,作者的智慧和匠心得以凸现出来。尽管作者称这是一部“沿革史”、“奋斗史”和“成就史”,但如果从“史”这一文体体例上下判断,则似乎很难对《中国院土》作出准橱的定性,编年体?断代体?专题体?都有点像,但又都不纯粹。从全书十章的整体构架看,似乎是在按时间顺序布局,近乎编年,但绝不严谨,颇多省略;从正文九章看,从新中国成立伊始直写到改革开放新时期,近乎断代,但因其有了“序章”的追溯,断代就不彻底;从每一章节的内容看,又仿佛是一个个具体的专题,但这些专题被统一排列在一个特定的时间流程中,专题也不尽然。我想采用这样一种“似是而非”的史书文体,或许正是为摆脱选择之难的选择吧。从这个角度观察,或许就能理解作者在具体写作时或编年、或断代、或专题的“杂交”做法了。断代本可以彻底,也基本无伤大雅,中国科学事业的腾飞当然是在新中国成立以后的事儿了,但有了“从翰林到院士”的“序章”和“诸神归位”中的一些节次,既增加了历史的纵深感,更重要的则还在于借助于几个时代的对比,即使是笔墨不多的对比,凸现出新中国科学成就的辉煌,这当然是解决选择之难的一种机智。编年本也可以纯粹,但一一写来,难免失之冗长杂芜,反不如现在这样大致一个编年的框架来得明晰。至于框架中的细部构成该省则省,这又是解决选择之难的聪明。专题本可以一一罗列,但如果缺少编年的框架,则缺少一以贯之的红线,而且按学科门类来罗列专题也绝不止现在这么几个,看得出,以明显的专题形态进入书中的大都是一些关系到国计民生和作为国家实力象征的若干学科,如“地质之光”之于石油工业,“蘑菇云”之于核武器,“走出地球村”之于航天事业等等,这同样也是解决选择之难的巧妙。如果说以上还只是从《中国院士》的整体构架上来解剖作者在解决选择之难这个难题时的匠心所在的话,那么,即使深入细化到具体选择上也同样可以看出作者的良苦用心。既然面临选择,必然意味着省略的无法回避,那么,选择和省略的得当与否,将直接关系到全书的成败得失。通过全书,我模模糊糊地感觉到作者似乎是在按照这样一条原则进行着自己的选择和省略,既保持纵向发展线索的不间断,又凸现横切面上的重中之重,从而形成了一种线不间断、点不平均的错落有致的布局。以具体入书的院士人选为例,先后五代都有自己的代表人物入书,不仅没有任何一代被省略,反而每一代的大致经历都交代得十分清晰,尤其是通过代与代之间的比较,凸现了各自的基本特征,这样一种选择显然就是为了线上的不间断。至于每一代的入书人选就不能不大加省略了。譬如“蘑菇云”一章,集中再现了我国核工业的艰难起步,为之而呕心沥血的院士不会少,但作者;却只能选择那些最具影响、最有特色、最有贡献的几位重墨写来,至于其他,尽管也完全有理由、有资格大写特写,但为了全书的构成却不得不忍痛割爱了。行文至此,还想特别说明一点,作者的这种选择和省略除去考虑到点和线的关


文章来源:《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学报》 网址: http://www.zgkxzz.cn/qikandaodu/2020/0918/41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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