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刊名: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学报
主办:中国科学技术大学
ISSN:0253-2778
CN:34-1054/N
语言:中文
周期:月刊
被引频次:29825
数据库收录:
中文核心期刊(2017);CA化学文摘(2013);CSCD中国科学引文库(2019-2020);美国剑桥科学文摘(2013);统计源期刊(2018);文摘杂志(2013);期刊分类:大学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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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批评的答复(5)

来源: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学报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0-09-07

【作者】网站采编

【关键词】

【摘要】:(自然志)传统过去被简化被漫画化,需要我们开辟这个新的研究纲领,恢复自然志传统的博大和丰富性,以为现代越来越强势的数理实验科学平衡和纠偏。

(自然志)传统过去被简化被漫画化,需要我们开辟这个新的研究纲领,恢复自然志传统的博大和丰富性,以为现代越来越强势的数理实验科学平衡和纠偏。当然,这不只是提出一个口号就能够解决问题的,有待今后艰苦而持久的努力。 总的来讲,关于中国古代有无科学的异议可以概括为两种:第一种主张中国古代有西方意义上的数理实验科学,即使研究范式不同(比如算法倾向而非演绎体系),也是科学(数学),所以可以研究“在中国的科学”(Science in China)。以刘钝教授和孙小淳教授为代表的多数中国古代科技史家持有这类异议。第二种主张中国古代有自己独特的非西方意义上的科学,之所以称之为“科学”,是基于有“权变”的“依傍”,可以研究“中国的科学”(Chinese Science),张祥龙教授持有这种异议。对前者,我的回答是,不能以“零星成就”来代表“科学传统”,不能混淆“科学”与“技术”。对后者,我的回答是,将中国独特的天人思想称为“科学”不利于当代中国人正确认识“科学”,而现代性及现代科技的危机比中华文化的危机更加紧迫、更加具有现实的优先性。 拙著《什么是科学》(广东人民出版社2016年版)出版之后,引起了同行学者以及众多读者朋友的关注。《中华读书报》先后发表了张祥龙、何光沪、刘钝、罗嘉昌、孙小淳、江晓原、刘兵等7位知名学者的评论。本期的《哲学分析》又有吴彤和颜青山两位教授的长篇专题论文。我首先对学界朋友们的批评和评论表示感谢。爱因斯坦曾经在答谢批评时说过:“人们只会同他的兄弟或者亲密的朋友发生真正的争吵;至于别人,那就太疏远了。”这也代表了我的想法。 引起争论的有如下主题:第一,希腊科学是科学的正宗来源;第二,基督教作为现代科学的必要条件;第三,中国古代缺乏数理科学传统,但有发达的博物学传统。本文依次就相关质疑做一些回答。 一、 为什么要“言必称希腊” 我在书中强调希腊科学精神才是正宗的科学精神,缺乏希腊人那种为科学而科学、为求知而求知的理性精神,我们中国的科学事业就原创乏力,行之不远。这个说法直接针对当前中国全社会弥漫着的功利主义倾向,学界缺乏纯粹求知的热情的现象,引起了不少著名科学家的共鸣。著名的神经生物学家饶毅教授在他为拙著写的序中再次强调:“中国人对科学的误解其实更多体现于一种功利主义取向。很多人不了解科学是人类探索、研究、感悟宇宙万物变化规律的知识体系的总称,是对真理的追求,对自然的好奇。”物理学家张双南在评论拙著的文章中也说:“中国古代没有产生科学理论的一个重要原因在于中国传统文化导致的实用性。但是实用性眼光不够远大,设定的发展空间极小,一旦现实不提出直接的要求,它就没有了发展的动力。但是科学研究本质上不以实用为目的,为追求规律而追求规律,不受到发展空间的局限。”*张双南:《科学的目的、精神和方法是什么?》,载“科学人”微信公众号2。应该说,“言必称希腊”在科学家中反而容易取得共识。 批评主要来自科学哲学界同行,批评的基本思路是:在一个多元论的时代,为什么要强调一种以希腊科学为旗帜的一元论的科学观?吴彤教授对我关于希腊科学的解读并无异议,有异议的是,以“希腊科学”为“科学”的唯一标准和唯一尺度,以“希腊理性”为“理性”的唯一标准和唯一尺度。颜青山教授也认为我犯了“本质主义”错误,因为我提出“科学精神就是理性精神,就是自由的精神”,这被认为是试图对“科学”做“统一说明”和“解释”。 我想首先应该澄清一个误解。我们主张多元主义是指言论自由意义上的多元主义:每个人都有权利提出自己的观点,不因该观点与所谓公认正确的观点相左相异就被剥夺发表这种观点的权利。多元主义不是说一个立论者可以同时持有多种不同的观点,也不是说他对持有何种观点根本不在乎、根本不论证。多元主义是说你有权发表任何观点,但不是说每种观点都有相同的说服力,也不是说根本不存在对错之分。 我在自序里说过,《什么是科学》并不是一本划定科学与非科学之分别标准的科学哲学著作,而是一部描述西方科学之历史实情的科学史著作。我不是在系统阐述“一种”科学观,而是通过对西方科学史的有选择陈述(并非一部系统的西方科学史),来澄清国人中广泛流行的对科学的误解。标题“什么是科学”是疑问号,是发出疑问、唤起警醒,不是提供标准的哲学答案。 作为一种历史叙事,我自然不会禀承一种过分僵硬的单一科学观,但我也不会认为经历了两千多年流变的科学完全丧失其“同一性”。历史学的“哲学”预设就是这样:一方面,一件事情既然在历史中发展,那它就绝不可能是一成不变的,因而没有办法给出一个单一的定义,正如尼采所说:“历史性概念没有定义,只有历史”;另一方面,它既然在历史中发展,那它就始终保持了某种同一性,否则我们就无法理解是“什么东西”在历史中流变。 因此,我在书中提出了关于科学的“历史类型学”,认为在历史上出现过三种突出的“科学类型”:希

文章来源:《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学报》 网址: http://www.zgkxzz.cn/qikandaodu/2020/0907/33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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